杜鹃声声啼英雄——读易荡平长篇传记小说《红星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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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 }6 i7 K( p  p, T* e( b: u# J杜鹃声声啼英雄——读易荡平长篇传记小说《红星啼血》
            丁纯蓝作者：中国作协会员、《中国长征精神研究》编委、红色电影《碧血忠魂》联合编剧
0 w" K  l2 m: }2 b        2025年2月13日，由红军悍将、长征英雄易荡平的曾孙汤裕福的引领，《中国长征精神研究》主编、中国作协会员罗范懿来到易荡平的家乡浏阳河畔，罗范懿担任过安仁县委宣传部副部长、郴州市文联副主席等职，他发起了“文化长征”，两次全程重走长征路。正月的浏阳河畔，在熊熊的篝火旁边，我们谈及易荡平和长征精神，2021年6月16日至19日，浏阳市组织三十余名侨界人士、海归人士、新阶人士代表赴湘江战役发生地广西省桂林市全州县、灌阳县、兴安县开展“学党史强信念跟党走”党史学习教育培训。在大坪渡口、新圩阻击战酒海井红军纪念园、红军堂等红色教育基地进行现场教学,开展了重走红军路等体验式教学，实地追忆战火纷飞的峥嵘岁月，作为浏阳市新的阶层人士服务团新艺团团长，我在湘江战役的湘江边领唱《十送红军》。后来我多次到湘江战役纪念馆参观学习，连续几年到广西去为易荡平烈士扫墓，并且拜祭红五军团三十四师政委程翠林，和全州军人事役局的领导们一起去慰问觉山铺为易荡平守墓半个世纪的唐功文老人，参与广西军人事役局拍廉政微电影《英雄回家》，2025年2月27，我参加桂林市融媒体中心和桂林日报社举办的“纪念红军长征出发90周年·重走长征路”主题活动颁奖仪式，浏阳市文化交流中心荣获优秀组织奖,本人获得优秀个人奖，2025年去广西，那边的人对我说：“你回来了啊”，广西人民把我当成了亲人。通过这次和罗范懿交流，原来对长征精神的传播和宣传，有人比我更较真、更执着、更专注，这么多年，罗范懿身体力行持续做着很多宣传长征的事情：
) T& a6 P. x) u: }6 B        2012年成立了长征精神研究院担任院长，纪念长征胜利70周年的第一次文化长征，他们用双腿丈量二万五。纪念长征胜利80周年的第二次文化长征，他们沿途坐车二万五，在长征路上立了80座碑。
        这个人的能量怎么这么大？他是靠一种信仰支撑着他，这样的人具备干大事业，他把长征精神当成一个事业在做。我往柴火灶里添了一把硬朗的干柴，这是来自易荡平家乡达浒深山上的木柴，柴火烧得红旺旺，照得我们脸上红彤彤。罗范懿说他准备写一本关于红一军团二师五团政委易荡平的长篇小说，我一直认为，长征值得总结、宣传和发扬光大，易荡平是红军长征开始后牺牲的红军高级指战员之一，他的英雄事迹藏在我的心里多年，值得写。理论和实践经验都很富足的罗老师挑得起这副重担，并且他的行动力极强，心想一本长篇小说至少一两年才能完成吧，令人震惊的是，他创作的长篇传记小说《红星啼血》2025年4月就初稿杀青。
        2025年8月7日，受作者的邀请为这部成为献礼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100周年及长征胜利90周年的贺礼的力作写书评，我诚惶诚恐怕书评达不到作者的要求，但是也不想放弃学习的机会，就答应了，当天晚上老师发来十几万字的电子版，当时电脑不在我身边，我一心想看个究竟，就在手机上通读了一遍，整部小说意境连贯，引人入胜，按照主人公的生长、成长足迹到如何变为千千万万烈士中的杰出代表，环环相扣，是一部非常成功的传记小说，我一直看到凌晨才看完，连续几个小时，致使眼睛变得看字模糊。
         罗范懿老师在2004年首次重走长征路的长征途中就立愿要写易荡平烈士，那时因为他还在安仁在职，工作忙，20年后才了却心愿！罗范懿笔耕多年，著作等身，先后出版十余部长篇传记小说、小说、两部文学剧本及两部文集。他的伟人传记小说更格外引人关注出版《马克思》、《恩格斯》、 《列宁》、《伟人》、《Zel》、《刘少奇》、《朱德》、《邓 小平》、《陈云》、《牛顿》、《诺贝尔》、《麦哲伦》、《罗斯福》 13 部伟人、信念极其坚定，有一种敢于征服一切的气概，对我是一种莫大的鞭策。
# a$ N& j( s9 l1 w, L        英雄人物需要正能量的人来写，具备这样高素质的作家写易荡平这位英雄人物自然是驾轻就熟，通过他的呕心沥血的创作，如歌如泣描写了易荡平壮丽的一生，《红星啼血》已被选入海内外知名集刊由华中书局公开出版，具有极高的文学价值和教育意义。
         一、作者有着丰富的理论经验，深挖史料，用诚实朴素的手法写真实的党史和历史事件，使读者无懈可击。易荡平的曾孙汤裕福是一名坚定不移的长征精神宣讲者，他提供了大量的真实的素材，易荡平的孙子汤光球和曾孙汤裕福陪同红色作家罗范懿老师，在易荡平曾经出生、成长、学习、战斗、牺牲的地方，经过两年多的实地采风，挖掘，使得这部小说有真实的史料，有精彩的故事，引人入胜，有看头。在大革命和土地革命时期，自幼有正义感、同情心的世积在母亲素贞的积极引导教育，家族中崇尚勤俭、耕读传家、乐善好施的家风、族风影响下，在长沙楚怡中学老师和同学的熏陶下，中革军委二等红星的授予给了他极大的鼓励，他由一名富二代造就成了一位视死如归的优秀指挥员和人民烈士。汤世积父亲过世的第二年，七岁的世积进入了达浒恒丰仓小学读书。恒丰仓小学是新学堂，初小四年、高小三年，七年制小学。 1922 年暑假，世积高小毕业了长沙楚怡中学坐落在长沙文运街储英园。1906 年 4 月，湖南省新化县留日归国学生陈润霖，利用原清朝云贵总督劳宗光的私家园林原 址——储英园而创办。根据“唯楚有才，怡然乐育”而命名。楚怡学校是名副其实的贵族学校，入学就读的都是富家公子。照《录取通知书》上的长沙定王台街道文运街 104 号赶到楚怡学校，楚怡学校是楚怡工业学校、楚怡中学、楚怡小学、楚怡幼稚园“三校一园”的完整办学体制。汤世积是楚怡工业学校学生。勉我少年兮，前途万里今日行。 爱自由兮自治，爱独立兮自营。 强者强国精神一到，何事不可成。 共勉为君子兮，以贻本校之光荣。在楚怡学校的最后一年里，堂弟汤成烈也考入了同一学校，这一 对堂兄弟又成了校友同窗，兄弟俩如鱼投水，都很快融入到长沙的滚 滚革命洪流之中……文中很自然不露声色的把堂弟汤成烈写进来了。为庆祝双十节，楚怡学校放假。世积陪同何叔衡、黄醒老师他们亲自参加了游行和请愿活动。他也亲眼目睹了 4000 泥木工人大罢工的情景，后来他也获得了泥木工人胜利消息的快感。1934 年 8 月 1 日，易荡平被中革军委 授予“二等红星奖章” ，1934 年八一节全军获得奖章的共有 70 余人。授奖典礼于八一晚上在苏维埃政府大会场举行。易荡平在主席台上，接受朱德总司令亲自为他别上的二等红星奖章，同时再次见到了伟人主席。分别与伟人、朱德、Zel等领导一一握手。向他们敬上军礼，转身又向全场与会者再次敬军礼！年轻的易荡平成长为一名英勇的指战员，在湘江战役掩护中央红军主力过江的全州觉山阻击战中，团政委易荡平腿受重伤，为了不当俘虏最后饮弹壮烈牺牲。   
. ]0 K5 x" M) R! z; G& {. L. |        二、以杜鹃啼血化作的杜鹃花来隐喻易荡平兄弟和家族烈士，写作手法很高明。“夜半三更呦盼天明，寒冬腊月呦盼春风，若要盼得呦红军来，岭上开遍呦映山红”，这首红歌经常唱起，在读这部小说得时候《红星啼血》的时候，这首歌自然就跳入脑海，在耳边回响、萦绕，杜鹃啼血化作的杜鹃花，在湖南浏阳也叫映山红，这首红歌不仅唱出了当年革命根据地的人民群众对远去长征红军的深切思念，也唱出了九十年后人民对易荡平、易荡平家族中的满门英烈以及等无数为了中国革命献出宝贵生命的烈士们的怀念。《红星啼血》是以长征湘江战役著名烈士易荡平，“以荡平天下之不平为己任”的26岁光辉灿烂人生为背景，创作的长篇传记小说。易荡平兄弟和家族为劳苦大众翻身解放、创建人民军队、建立新中国共有133人英勇献身，易荡平只是其中的一个典型代表，这种“荡平精神”可歌可泣。作者以男人的思维模式来写，写得荡气回肠。作品主旨不仅向人们进行英勇牺性的爱国主义正面教育，而且更进一步深刻淋漓尽致地向反面人物作命运共同体的渗透教化。我和作者罗范懿虽然只见面一次，小说中和我想象的场景不谋而合，易荡平兄弟家族有 130 多人被批准为革命烈士。我曾经和易荡平曾孙、易荡平故居讲解员汤裕福说：在易荡平故居周边都种上杜鹃吧，看见满山遍野的杜鹃花就如同看见那些烈士们！文中写到“易荡平兄弟家族烈士，是中华民族千千万万烈士中的杰出代表。 他们犹如连云山上四月的杜鹃，逆袭开放、别样花红；他们像一只只啼血的杜鹃，声声呼唤，身体力行，为革命不惜洒尽生命最后一滴血！”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在连云山脉大围山下汤氏家族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义无反顺地投身滚滚革命洪流而英勇献身。这个英雄的家族有饮弹湘江、视死如归的易荡平;冲锋在前,赤膊上阵的汤学成:艰难播火种,宁死不屈的辛克明:不惧牺牲、浑身是胆的黄仁。记得我们浏阳市新的阶层人士联谊会到广西湘江战役纪念馆等地参观后，不久浏阳市新的阶层人士联谊会到易荡平故居参观后，当时浏阳市统战部副部长杨辉在回程的大巴车上发出感慨说：“易荡平有着殿实的家底,过着吃穿不愁、衣食无忧的日子。但为了救国救民,他们毅然放弃优渥的生活,走出大山，参加革命，让人敬佩。”这部小说，写的不仅仅是易荡平一个人，也写了汤氏家族的英勇气概。
6 ]# c& N4 y# Z6 T0 E& k7 x6 I        三、用成熟老道的写作手法，虚构人物合情合理。小说不同于报告文学，可以根据情节的需要来虚构人物。小说主要写了湖南浏阳河发源地龙脑山一带，龙脑寨地主儿子汤世积（参加革命后更名“易荡平”）与长工汤有田和其子女满明、满月及妈妈、大叔、哥哥、同学、大仙人、仙童、曾土豪、汤劣绅、老虎、杜鹃鸟、杜鹃花等读来荡气回肠的故事。因有田叔妻子被曾土豪强奸害死，且家中田地被土豪霸占，少爷汤世积与哥哥一道少年“打土豪”，小世积用弹弓射瞎了曾土豪一只眼睛，少爷让曾土豪成了“独眼龙”，小世积一次随大人探险也让一只老虎成了“独眼虎”，由此让汤世积自幼成了威名一方的“神弹”。浏阳县农民协会成立，汤世积成功打了土豪，为有田叔讨还了血债。伟人领导秋收起义后，汤世积带领汤有田和其子女均参加了游击队，他们共同为建立中国革命根据地和中华苏维埃政府作出贡献。后汤有田儿子汤满明在中央苏区“反围剿”中因救易荡平而英勇献身。易荡平与有田叔和其女儿满月后参加了长征。传记小说也写了易荡平的大叔汤祥端、哥哥汤世和英勇献身的故事和仙童虎穴追军的故事。在龙脑峡探险时汤世积救活了一只杜鹃鸟，易荡平记住了大叔给他讲的“杜鹃啼血”传说，大叔和哥哥也在他面前为使命奋斗亲身诠释了“杜鹃啼血”。小说通篇以“杜鹃啼血”为引线，以头上插“龙刀”的“独眼虎”为暗线，通俗易懂地揭示了创建人民军队开展武装斗争，打土豪、分田地和伟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伟大深刻哲学意蕴。从大地主子女易荡平自幼“打地主”到主动把田地分给穷人“毁家”闹革命，并带多兄弟（含堂兄、族兄）都为革命献身，从汤有田一家的有田到无田再到“二老送军”放弃田参加红军，从捞刀河残疾人制品牌刀到敌人用捞刀河刀杀害残疾人，从老虎吃人到救人并送仙童追赶红军，从杜鹃鸟到杜鹃花和长青藤的潜意识惊现，从老虎插刀悟道到坏人临终自省等等……作品读来回肠荡气，在学习红星啼血英勇献身精神的同时深层破解了人类和生命世界共同体的科学发展真谛。
% M/ i! i- V6 C2 Z        四、对易荡平的成长描写，如何走向革命的道路写得水到渠成，细节的描写，很有画面感。笔者认为加一些心理活动可能更好。母亲教育世积，从此不再逃学，也写得很精彩。小学阶段，在发源浏阳河的瀑布群里长性格；中学阶段， 将在这湘江北上的大河畔长理想。这是精彩的金句子，浓缩和该挂了性格和理想的培养的土壤，三湘大地，英雄辈出。1926 年的寒假，世积上半年已毕业了，下半年开学他已被母校达浒恒丰小学聘为了教员。校国文教员彭商人，平民夜校是前年在县平民教育促进会的倡导下开办的。以前是识字为主，今年增加了一些新文化内容。学员们大多白天做工，晚上才有空来学习。今年又增加了女学员班。夜校在金坑的汤氏祠堂，经黄建中和彭商人介绍，在黄校长的学校住宅里，对着墙 上挂着 CPC 的三个字母，庄重举起右手，秘密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新文化书店生意很不错。达浒镇上有点文化知识的人都 喜欢来书店看书、买书。汤世积遵照黄建中的意见，自己动手刻钢板，他要哥哥配合，翻印了市面上买不到的《共产主义与共产党》《民主主义与共产主义》，彭商人也帮着翻印了《纪念马克思与追悼孙中山》等资料。 这些资料都免费送给来书店的者……浏阳县乡村各级农民协会成立了。大叔、哥哥和世积夫妇都积极 参与协会工作。 汤祥端在达浒区农会担任委员长。 汤世和担任达浒农会一区委员长。 汤世积在达浒区农会从事宣传工作。 李习芦也担任了达浒农会一区的秘书工作。学校彭商人老师对外公开身份是浏阳县农民协会驻达浒区农民运动特派员。他指派汤世积除编印资料，还要书写标语，并组织游行宣 传。 浏阳县委书记潘心元号召各地农会组织武 装，保卫革命果实。汤世积开始感觉到革命斗争的残酷性。官渡事件影响极坏，但并没有影响农民革命积极性。达浒农民和 其他各地一样，农民协会办得红红火火。长沙马日事变，湖南全省农军同仇敌忾，周围县农军已迅速约定 会攻长沙。 浏阳农军怒火中烧，潘心元、黄建中等加紧组织，汤祥端、汤世 和、汤世积等积极响应浏阳县委号召。汤世积废寝忘食，投入到浏阳 农民自卫军的会攻长沙宣传动员中。他愤笔书写横幅标语、高呼口号： “活剐侩子手许克祥！”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革命是暴动！” “工农革命万岁！” …… 县委书记潘心元率浏阳北乡农军，同时出发，向长沙挺进！湘东农军总指挥黄建中，他的高度会攻长沙最终失败。战斗中，达浒区黄建中大儿子黄儒冠、石板村的彭彩彬等壮烈牺牲。
  U: h' o; t# y/ y        五、采用宏大叙事，场景展示与宏大叙事同样精彩，小说场景环环相扣，扣人心弦。7 月 9 日，浏阳工农义勇队经达浒榴花洞，过浏阳坳开往平江 长寿街。已暴露的达浒党支部书记聂逸生等随队前往平江，汤世 积听取安排留了下来。可杀人的消息向汤世积接二 连三传来： 在金坑村村口，共产党员、自卫队战士袁禄吾被杀…… 在达浒镇上，共产党员、义勇队班长胡正初被杀，共产党员、 乡农会委员黄光连被杀…… 汤祥端，被捕进了县城，汤世积这才知道大叔是共产党员。后 听人说大叔在监狱受尽了酷刑，一双手也被打断了，他党内县乡 有职，秘密多，他却铁口不开，民团竟然用烧红的火钳撬开他的 嘴……这张能说会道的嘴，给汤世积和乡民讲过好多故事、讲过 很深很透的道理…… “你的侄子汤世积，有名的‘神弹’，他是不是共产党员？” 问这个，他还真的不知道。 大叔被撬坏、烧坏了的嘴、舌，最后发出的声音都只是“播谷、 播谷……” 这个声音，直到了县城状元洲被枪杀的最后那一刻。 汤世积浮现大叔那张嘴，想起大叔为自己举高高的那双被打断了的手……他独自抽泣难忍。 担任一区农民协会委员长的哥哥汤世和，正在被国民党达浒民团悬赏追捕。汤世积这时才知道哥哥也是共产党员。 汤世和藏到岳母家，却被一个熟悉他的小商贩发现报告了民团。他岳母经不起恐吓，将汤世和交给了国民党达浒民团，送到 浏阳团总部，被打得遍体鳞伤，折磨得死去活来…… 1928 年 9 月初的一天，浏东游击队在党的浏阳官渡南边地下交通 站开会。湘东特委书记潘心元出席指导。会议首先由浏阳县委书记王 首道总结了浏东游击队成立半年来的工作，遵照潘心元“不但要会打 仗，还要会打圈圈”的意见，游击队智取张家坊，取得了不小的成绩。 会议接着研究攻打驻扎在姜卢塅的官渡团防局。
        六、长征精神永远在路上，赓续长征精神，这才是这部小说的教育意义的最终目的。觉山，是脚山铺附近一些小山的统称。脚山铺在觉山的小山之间， 是一个只有 20 多户人家的小村子，与湘江平行的桂（林）黄（沙河） 公路从村中穿过。村子北距全州 16 公里、南距军委纵队渡河的的界 首渡口 30 公里。觉山不是连绵起伏的山，是一些孤零零的、互不相 连的小山包。从东到西分别是黄帝岭、尖峰岭、中天凤凰岭、怀中抱 子岭、美女梳头岭、米花山等。其中黄帝岭和怀中抱子山最高，分立 公路两侧，与桂黄公路成十字相交。 作者叙述了易荡平战斗壮烈牺牲的地方。1950 年杜鹃声声的季节里，易荡平的妻子李习芦携子万里寻夫，于长征路上无功而返。
6 G' u% ?' a! m7 Y        直到 1954 年家里突然收到烈士证书后， 才知道丈夫于 20 年前才 26 岁那年就牺牲在长征路上。警卫员齐钉根于 1984 年自己离世前两年，在广西全州脚山铺找到当年掩埋他的村民唐功文和王 寅修两位老人才找到他的墓地，获悉这两位广西农民已为他守墓 50 年，全州政府已在他牺牲的尖峰岭上建了纪念馆。长征是一部雄伟壮丽的史诗，不仅胜利实现了党的战略大转移，为中国革命保存了十分宝贵的有生力量，而且还形成了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长征精神。罗范懿、李绿森、陈赞文三位同志组队，创造性地进行了文化长征。十多年来，文化长征队伍不断壮大，形式和方法不断创新，影响日益广泛，为传播长征精神，开展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可喜可贺！易荡平的曾孙汤裕福几十年来一直在宣传长征精神做出了不懈的努力，宣讲易荡平精神和传承英雄红色血脉已36年之久。
        从1989年开始，每年坚持去广西全州为曾祖父易荡平扫墓，瞻仰纪念馆，湘江渡口，烈士碑园等遗址纪念地。同时，每年都会去脚山铺村看望曾经掩埋曾祖父的两位脚山铺村民及家人。近十年以来，每年都会多次往返广西，参加各种相关长征纪念活动，也会经常受邀到学校，机关，党校，部队宣讲曾祖父革命故事、革命历程和牺牲经过，并且，他也一直在为寻找牺牲在湘江战役中浏阳藉英烈们和寻找烈士后人做努力，在2019年，把寻找到的574位浏阳藉芵烈性名和史料，通过浏阳媒体新闻报道之后，已寻找到部分烈士后人。在建国70周年和建党100周年，纪念红军长征出发90周年等重要纪念日，多次受中央电视总台邀请参加纪念活动采访和直播报道。曾祖父易荡平的革命故事和他本人捐赠易荡平遗物的故事，通过中央主流媒体的报道，和总书记的关注之后。烈士家乡各级政府及领导高度重视之下，易荡平故居陈列也在建党100周年之际正式对外开馆开放。开馆之后，他辞去在省城长沙的正式工作，回到家乡一心从事易荡平故居的讲解宣传和日常管理工作。故居的开馆，也推动带火了烈士家乡的乡村振兴，乡村旅游溯溪玩水及民宿农庄等项目的大力发展。如今我也成为了文化长征志愿者，这里有很多研究和参与长征精神的建设者，祝愿长征精神如同闪闪的的红星永远照耀人们前行的道路。
% f+ q, ^4 e% o: `) X5 D8 }2 }( l8 S" @           2025年8月25定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