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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当时的一刹那我并不生气,也不痛心,我心凉如水。文穿着整齐地出来,故作惊讶地问,你回来了?也许我们的婚姻该结束了。我听见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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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我动了真。我不仅对文失望,甚至对自己也加倍绝望。然而,当这次看出我坚决时,一向骄傲的他却真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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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听见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伴着沉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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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他的手缓缓地伸过来,拂我的黑发,说,我发现我仍很爱你,其他女人对我而言,只是肉体的符号而已。只有你,我感到越来越适合我。我对你的感觉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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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絮絮叨叨,直到结束,已是天色渐亮,我回头冲他苍白一笑,说,请你再说一遍吧,我听不懂。% w( T) _. F( i2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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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们终于从法院民审厅出来。文提议到附近的大明湖走一走。他说,判决书三天后才下来,我们不离婚了好不好?我说,不行。不多久,我接到文的急电,儿子住进了医院,是急性心肌炎。当儿子被抢救时,我一直无言落泪。孩子迷迷糊糊喊我的名字时,那种舍身的含义又重新在我脑海中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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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充分相信儿子的病完全源于我的过失。我在儿子床前向上帝发誓,如果儿子能好,我愿意复婚,原谅文的一切。复婚后,我努力过,他也似乎努力过。但我们怎么也回不到以前那种相依相属的感觉。' v# P; ^8 U8 _# A/ u5 g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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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家,两个人吃饭,看电视。话说的时候极少。我独自在家,其实心里更踏实,但隐隐地又有些说不出的郁闷。儿子度过7岁的生日之后,我送他回山西娘家住了一阵,回来后,说不清为什么,我的那种不好的直觉又开始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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