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识的两位富婆
; I5 l' a$ h0 q6 w9 V: k1 T" ~ 第一位是C夫人,她的先生是炼金子的,金子是她家的土特产,她家亲戚都说她家就是金子多,C家房地产“某府”在耒阳市也榜上有名,名下有许多物业,保守估计资产过亿。 C夫人2017年在发明家广场跳舞,衣着朴素,在万千人中,丝毫不显眼。广场跳舞一年交50元音响费,舞厅跳舞门票一个月90元左右,她是否为了节约钱,就不得而知。 2019年秋,我去某府拜访C先生,聊到中央比较重视的红色项目,时值C夫人在座,她对C先生说,不想搞大项目了,要这多钱干什么?她身体不太好,想多活两年。说者情真意切,听者百感交集。 2020年3月24日,我与网友刘逛海琼百货,惊讶地看到C夫人在购物,她与一位女伴在聊天,神情略显疲惫,好像还在工作状态,那神态,给人不是非常放松的感觉,感觉没有上班族业余那种无忧无虑,没有农民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愁”的乐观,没有小市民那种富裕或贫穷全然不理照样乐悠悠的满足感,似乎有点放不下。见她没有与我多谈的意愿,我到隔壁店买了三条裤子,220元一条。好奇心驱使我回头问导购,“刚才那女人买了什么?”导购说,"刚才C夫人给老公买了两条裤子,188元一条的"。我见过一些自称不差钱的人,他们购物北上广,去长沙都有点不好意思说,想不到C夫人会来这里购物,这里顶多也就是个中产消费水准。 一位是X夫人,先生与李友森有交情,她家是隐形富豪,耒阳市某某城第二大股东,此一项物业保守估算她家拥有近两千万元。2017年中秋前两天,我去某水库向X先生取经,X夫人提着篮子在摘辣椒,满满的一篮子青翠细长的辣椒,煞是惹人喜爱,她说烂了可惜,摘了作辣酱,作浸水辣子,还十分热情地要送些给我。中秋我去串门,那年的中秋异常闷热,X夫人戴着草帽,穿着粗布短褐在地里割草,"汗滴禾下土",她擦了把汗,悲天怜人地说,工人都放假了,担心水库里的鱼饿坏..... 在一些人眼里富婆成为穷奢极欲的代名词,想象她们过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我所见识的两位富婆并不是这样的,她们家只有花不完的钱,没有还不清的债,她们比普通人累,而生活甚至不如普通人。(原创文章,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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