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村妇活了一百岁 12月20日,我到快马水镇积岭村吊楼下10组呷酒——我老婆的姑妈百岁生日! 老人家出身贫寒,但年青时漂亮,被当地一个地主看上,当上了地主婆,土改,四清,文革那一个连一个的政治运动中,批批斗斗是家常便饭,经常被打得死去活来.被捆得昏天黑地. 她,可以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如今,她有三女一儿,孙子外孙不计其数,可谓儿孙满堂,儿孙中有博士,有处级官员. 她还住着土坯屋,睡的木头床,用的是清代留下的家具. 老人家百岁了,但耳聪目明,生活可以自理.她养了十多只鸡,还经常到屋前屋后的菜地施肥,扯草. 儿孙们不准她做事,她说人不做事,不就是死了一样吗?这最最普通的话道出真谛. 她说,劳动再苦再累不会死人的.儿孙给她买了席梦思,皮沙发,她不用. 她还说,说苦,我可以说是世界最苦的人.当了几十年的地主婆.俗话说;人到七十古来稀,可我活到了一百岁呀.这就是福!那些有钱的,当官的没有我这福! 什么是福呢,有人认为钱多是福,有人认为官大是福,钱吗,有有无无且耐烦,劳劳碌碌几时闲,古古今今多变改,贫贫富富有循环.将将就就随时过,苦苦甜甜命不寒.钱算什么,有钱不用就是废纸!官吗,北京有句民谣;正部副部一起散步,正局副局一个结局;当官算什么,像写律诗——好难!姑妈说对了,活到了一百岁呀.这就是福!最大的福!那些有钱的,当官的没有我这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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