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困难时期中国对外援助有多少? 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之际,回忆一下我国的对外援助,履行国际主义义务.真感 到中国的伟 大,中国领导人的英明! 1963年12月4 日,大饥荒刚结束不久,《人民日报》发表社论宣布,我国不仅克服了困难,而且,“在我们最困难的这几年,正是我们偿还外债最多的几年”。1964年12月,周总理在三届人大一次会议上作《政府工作报告》,进一步说明了还债和援外的情形: 我们欠苏联的各项借款和应付利息共计十四亿零六百万新卢布,已经按期偿还了十三亿八千九百万新卢布,剩下的尾数一千七百万新卢布,我们已经向苏方提出,用今年对苏贸易的顺差额中的一部分来提前全部还清。不仅如此,我们还拿出了比这个时期偿还的外债数额要大得多的资金和物资,支援社会主义国家和民族主义国家。 请注意最后一句话,在还债的同时,我们还拿出比“偿还的外债数额要大得多的资金和物资”,去支援别国。以什么方式支持呢?周总理在报告中说,“我们一贯克己助人,采取无偿赠予或低息、无息贷款的方式提供援助。” 1962年,为满足朝方急需,中国将自己建成尚未使用的邯郸第三、第五纺织厂的设备全套拆往朝鲜。 1956年,中国开始向蒙古提供经济技术援助,中蒙两国签订经济和技术援助协定,中国无偿援助蒙古1.5亿元人民币。 1958年和1960年又向蒙古提供两笔长期低息贷款,由于蒙古缺乏技术力量,援助项目都采取“交钥匙”方式,即中国包揽一切,全部建成后把钥匙交给蒙方就行了。到1964年,共建了2座火力发电厂、毛纺织厂、玻璃厂、造纸厂、砖瓦厂、蔬菜农场、养鸡场、医院、疗养院、6座桥梁等21个项目,中国不能制造蒙古提出的纺织厂设备,不惜动用紧缺的外汇到英国订购。 1960年,中国正处于最困难时期,但还是答应非洲一些国家的要求,援助几内亚1万吨大米,援助刚果5000吨至1万吨小麦和大米。 当时中国援助最多的国家是越南和阿尔巴尼亚,施援目的是推动“世界革命”和“支援反修”,最终造成的可叹结果有目共睹。 就说现今50岁以上的中国人最熟悉不过的阿尔巴尼亚。 中国对阿尔巴尼亚的援助一直是在自己遭受封锁、经济十分困难的情况下提供的。 从1954年起,中国向阿提供经济、军事援助折合人民币100多亿元,阿总人口才200万,平均给每人达4000多元(当时中国人均年收入不到100元,有的地方农民干一天才8分钱)。至1978年6月底,中国帮助阿兴建了钢铁、化肥、制碱、制酸、玻璃、铜加工、造纸、塑料、军工等新的工业部门,增建了电力、煤炭、石油、机械、轻工纺织、建材等工业企业和通信、广播、电视等设施,共计承担了142个项目,其中建成的92个,基本建成和正在建设的23个。为建设这些项目,中国先后派出近6000名专家,并为阿尔巴尼亚培养了几千名技术骨干。中国援阿的化肥厂年产20万吨,平均1公顷地400公斤,远远超过我国农村耕地使用的化肥数量;军援项目之繁、数量之大,也远超出阿实际需要。而这一切,阿方似乎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盏绝无仅有的“欧洲社会主义的明灯”,认为自己是为了中国才失去了苏联的援助。 60年代初,中国把苏联援助阿尔巴尼亚的项目全部包下来,援助规模不断扩大,几乎有求必应。1960年底,正值中国最严重的灾荒时期,却还是紧急援助了阿尔巴尼亚5万吨粮食。中国援助阿尔巴尼亚急需的东西,甚至包括2100万美元的自由外汇。1969年,中国副总理李先念访阿,阿总理谢胡陪同参观某地,往返途中谈了6个多小时,全是要求援助。李先念问,你拿我们那么多东西,打算什么时候还?谢胡竟说根本没有考虑过还的问题。 据70年代初任驻阿尔巴尼亚大使的耿飚将军回忆,阿第一书记霍查曾毫不掩饰地说:“你们有的,而众所周知,中国自己国内用的却是木杆和水泥杆,优质钢管电线杆几乎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中国援助的水泥、钢筋,阿方用来到处建烈士纪念碑——2.8万多平方公里的国土上建了1万多座。中国不得不同意接受这些并不急需的东西。抽烟的中老年朋友,大都领略过阿尔巴尼亚香烟那股臭脚丫子味儿。 。阿尔巴尼亚还再三要求中国提供粮油,而此时的中国经济非常困难,确实拿不出更多的东西。阿尔巴尼亚很不满意,表示决不会在外来经济压力下低头,并拒绝给中国提供需要的原油、沥青。在1976年11月阿劳动党七大以后,开始翻脸不认人,公开攻击中国。中国被迫于1978年7月终止对阿援助。 1962年春天,时任中央书记处书记、对外联络部部长的王稼祥,实在忍不住,多次发表内部讲话批评。同年2月,王稼祥与刘宁一、伍修权一起给中央写信,为“渡过困难,或者减少困难,至少不去增加目前已形成的困难,来加速我们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提出处理中苏、中美等国际关系的意见结果,中联部的意见被概括为“三和一少”,即对帝国主义要和、对修正主义要和、对国际反动派要和、对反帝民族运动的援助要少,王稼祥成了“修正主义外交路线”的总代表,遭到批判打击。协助周主持中央对外联络工作的康生感到中联部的意见,对他一直热衷和极力推行着的一套,即与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外国反动派要斗,对各国革命斗争支援要多的“三斗一多”方针正相对抗,便成为批王的急先锋和干将。文革开始以后,康生更把所谓“三和一少”的帽子拔高到“三降一灭”的程度,即投降以美国为代表的帝国主义、以苏联为代表的修正主义、以印度为代表的各国反动派,扑灭人民革命运动。在这种极“左”思潮的推动下,中国对外政策被引向了更“左”的歧途。 1979年2月,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之后,王稼祥才得到平反。而此时,这位头脑清醒、敢讲真话的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已经作古5年。 正确的意见被斥为“三和一少”,于是我国继续义无反顾地充当许多小兄弟的冤大头。有一回阿尔巴尼亚来要援助,我国领导人很大气:我们中国地方大,人口多,每个人省一小口,就把你们包下来了。 每个人只省一小口!这条道理说起来轻松,细一想却异常沉重。比如1959年和1960年两年净出口合计680万吨粮食,按当时全国6.7亿人平均一下,不过人均20斤粮食,每人每天省5.5钱就出来了,确实是一小口而已,有什么了不起?可是,你想过没有,680万吨粮食,该是多少人的口粮?1960年《中共中央关于压低农村和城市口粮定量标准的指示》规定,农村口粮最低可压到每人每年300斤原粮以下, 680万吨相当于3400万人一年的口粮。用得恰当的话,这680万吨粮食足足可使3400万人免予饥饿,让他们饱饱地吃一年! 如1976年3月13日《人民日报》刊登新华社记者文章,直斥《苏联讨债逼债何其狠毒》,但这篇2000字的文章,反复批判了苏联向埃及“逼债”的罪恶,却并无一字提及苏联曾对中国“逼债”,三年困难时期“苏联逼债”之说,曾在我国流传很长时间,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多史家都认为、如果有官方解释的话也会这么认为,是当时为开展“反修”斗争并激发对“现代修正主义头子”的仇恨,有关“苏修逼债”的说法和一些渲染性描绘,以基层干部宣讲和民间传说方式在国内传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