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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长征路上的“三根铁拐杖”之 山河共仰毛主席

坛下风云 发表于 2022-12-16 09:09: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坛下风云 于 2022-12-16 09:17 编辑 : o" ^: x: I; e& s4 T8 @7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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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的二次重走,我们在禄劝汽车站旁说定租一小面包车去皎平渡并过金沙江去通安县城。从禄劝罗莎镇到皎平渡这段路可算是一条最危险的“云崖”,路窄,坑洼,弯急,陡峭,从山顶看山脚的农舍就像小火柴盒,人就像蚂蚁……说蜀道难于上青天,这还是云南境内,那蜀道还在金沙江那又江呢?
今天气晴朗,视线通透,路像挂在山腰上的一条飘带,土路靠悬崖边也没护拦。我已感觉到坐我身边的张书记紧张起来,我为放轻松一点,要张书记看上面的景致,不看山下面。
见前面的司机一只手握方向盘、一只手接手机不停地说话……
“这样开车?你不要命了?!……”张书记不敢看车外,眼睛盯住司机、一只手抓住前面的靠背、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后面还骂了司机不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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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跑这些路早习惯了,又是要紧的电话吧,也不理后面有人骂他,电话继续在打,速度不减,急弯照转……
张书记也干脆不说了,说也没用,干脆闭了双眼,只管一身冒虚汗,手发抖,我一手搂扶着他颤抖的身子,另一手就像被他一只“老虎钳”钳住,越钳越紧,似乎有被虎钳卡断的可能……
下山后来到金沙江边,张书记面对江水拍岸,似乎想起了伟人的那句诗,对我大发感慨:“这‘云崖暖’是‘云崖要命’……今天坐两个小时的车,我至少要短五年寿命……我感直就是在做梦,做恶梦……”
“梦醒了吧?……”这还是位老兵,我安抚他,“好在恶梦醒来是早晨!”
我的手被他那阵抓得,一周还在疼痛。那一路上,我为缓解张书记心里恐慌,使劲给他添加“兴奋剂”。
我掏出黄挎包里带的一本《信仰是怎样铸成的》,翻到中宣部表扬我们的那段文字,对张书记说起了文化长征过金沙江前的那次“惊喜”深藏着又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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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这二次重走我再翻书才突然发现:中宣部表扬我们这个文是2005119日下的文,这一天正是70年前的这一天,毛主席遵义会议开完后,骑大青马走在遵义街头的中间,朱德和张闻天骑马左右并行,红军总部离开遵义向桐梓的娄山关前进,从此红旗猎猎招展走出的这支队伍就正式开始听从毛主席指挥,中国革命开始从胜利走向胜利!”
我一边说,还一边指着书上第328页的这段话,又对他说:“这个下文的时间还有可能是《新闻阅评》办公室的领导一片美好心愿,在有意为纪念遵义会议胜利闭幕的时间,毛主席开始掌权指挥红军的时间。这还正常,也许不是巧合。可中宣部从起草和下达这个表扬文化长征的文件一周的时间段里,文化长征队进入了遵义,文化长征队旗正在遵义旗社制作,19日下文这一天我们队员正来到娄山关大捷的小尖山主战场遗址的石崖上刻‘长征千古’的标语……”
我一边说,一边指着书上写遵义和娄山关这一段的文字记载的活动时间给张书记一一验证。
“啊!”张书记惊讶,“这个绝对是巧合。一方在北京,一方在遵义,相距万里,那时又从来没给你们联系过,北京起草下文时,长征队正在遵义和娄山关传捷报的地方,巧合巧合……天意!天意!”
“文化长征这面旗帜是胜利的旗帜!从长征路上回到出发地就成了‘国家文物’……”张书记说得心花怒放。
“因此,长征,不断有惊有喜,不断有障碍有突破,最后才会有成功!”我面对金沙江,像宣讲,又对张书记说,“我们现在虽然有了研究院,长征是本天书,取之不尽,学之不绝,里面有许许多多玄机的东西都需要研究,玄机不是迷信,是科学,是更精神更微粒的科学。由于我们还限于能力、水平,一时还研究不到位,甚至还研究不出来,只期待发展的量子科学来解答吧!”
1129日中午,我们到达皎平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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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平渡长征纪念馆还是一个管理员,还是复员转业军人张绍学。他已守馆二十多年,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兵终于在这个边远寂寞的工作岗位上找到了老婆,孩子已两三岁,我们都由衷地为他贺喜。
参观完纪念馆,我一直没发现我们十年前老陈雕刻的标语石。我一旁问他:“文化长征那金沙石头的标语呢?”
“我搬到我住房里保护起来了。有人参观时说了,都上面来的,想要去一尊金沙石刻艺术品搬去私藏,不知如何是好?这又不是红军文物,要说是文物也真是,要说不是也不是,只是工艺品,来的都是有头有面的人……我只好搬回了住房。”张绍学详细解释,深怕我误会。
“辛苦你了!”我安慰他,又嘱咐,“一定作馆藏品注册登记保护好。也是我们纪念70周年共同的纪念,我们每次来了都要看看。最好作馆展,参观人也看能到。”
他就带我们进了他的卧室,并飞快从住房的花盆架上搬下来石头,安放在外间的餐桌上,光线好,让我们好好看看。
一尊刻上汉文和彝文的“红军精神万岁”金沙石标语展示在我们面前。我在上面摸了又摸,想摸到十年前老陈在上面刻了整整一夜留下的体温,还似乎这皎平渡又回响起十年前那金沙江通宵的钢凿雕刻声,“叮叮当当”都在河对岸的“中央办公厅”个个山洞口回响,对面7个山洞口就像一座山的“钢琴”,在发出7个音符……
我要面包车司机把车在皎平渡四川桥头停下。这时大约下午两点半,我们一行先去参观金沙江“中央办公厅”和朱德、Zel的办公室,毛主席的办公室在河岸石崖靠最里边。我们十年后有新发现,毛主席办公的石洞出现新奇迹:洞顶壁上的金沙江小石子颗粒相互胶结间的空隙里,几乎不间断,密密麻麻每个空隙里都塞上了烟蒂,成千上万……可见进来洞里参观的人数和烟民对同是烟民领袖的深深怀念之情,随我一起进来的烟民小卢,也很有心把特意在遵义买的一包“长征”烟放在洞里一高处,我过去把盒烟拆了封,好让主席赏用。还有这洞顶正中间的悬崖裙边“绝壁千丈一枝花”,竟然野生出一株仙人掌来,花正开得灿烂,很有“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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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感情亲近上来说,我们内心实在都不想把主席神化,因为主席在生最亲近贫民,最想同老百姓打成一片,把农民陈永贵、吴桂贤也都捧上了国务院副总理……若主席现在神化了,不就离平民远了?与我们凡夫俗子的距离拉得太远了,并不亲吧?然而,大自然却偏偏有它独到的考虑,对主席特别的倾情!
一边参观金沙江的“中央办公厅”遗址,我耳畔一边就回响起离开广西会时中央党史研究室原副主任石仲泉先生的那句言犹未尽的话,这里的下游正在筑坝蓄水,水库很快就会把这些都淹没,说水位在现在以上的100米,连大桥都会淹没……
我想:怎么把这台“钢琴”整体上移,出水位线?……不可思议!
或许我们是这里的最后一批游客了……我带着幸福和惆怅上了小面包,离开皎平渡渡口……
“啊,毛主席,看毛主席,毛主席在那里!”车刚刚向前走一小段,小卢几乎是尖叫,他朝车窗往后指,“今天天气好,最好看毛主席!”
“真的,是毛主席!……”我也看到了,兴奋起来。
“哈,真是,太像毛主席了!”张书记也看到了。
这司机不错。他马上停了车,说:“你们都下车去好好看,看看毛主席!拍拍照吧!”
咔嚓咔嚓……拍足了,看够了,都兴奋,上车继续走。这里一路的上坡盘山公路,每拐过一道弯往后看,风景又不一样,又是一阵惊呼“看毛主席!”……
车子又停了下来,大家又下车,又向后面的远山背景拍“毛主席”……
金沙江畔的这座“毛公山”,从皎平渡方向看,“主席头”正在侧仰静观天象……
天空蔚蓝,白云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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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拉近,尽可能拉最近……
这座“毛公山”我十年前步行过桥时见过,早见有过资料介绍,但那次阴天,我和老陈又是傍晚上的山。今天这风光可传神,我同样像张书记头一次见到那么兴奋,拍了“毛主席”又要同“毛主席”合个影……
又转了一道弯,又是一阵惊讶,每转一道弯感觉又不同,主席仰望天空的神态更惟妙惟肖,风展眉毛似乎在抖动,大狮子鼻有时而深呼吸,还似乎呼出有淡淡的祥雾,祥雾又一丝丝飘逸远方……他在观天象思考问题,又不时计上心来……
又停车、拍照、留影、感慨……也不知这盘山公路转了几道弯?至少五六道了吧,这小康司机可耐得烦,我们已不好意思叫他停了,他却每次恰到好处,自觉停,且他每次也像我们张书记第一次来金沙江一样,参与我们的兴奋互动。
车子本已开来了“上青天”的蜀道,这一阵又一阵兴奋可让张书记把云南那边山道上受惊的恐慌阴影抛到九霄云外了……
“小康,你好样的!”张书记也对他立起了大拇指,“你对毛主席感情很深!”
小康是四川通安人,叫康玉国,他常跑这条路接送客,今天这是送客返回的路上。他48岁,两个儿子,家里人平两分责任田、一亩二分山。
云南禄劝至皎平渡再至四川通安县城,这条线还没通班车,道路是从崖石上凿出来的,弯多路窄,大班车过不了,只农用小四轮或中型货车可以通行。四川这边的路面比云南那边更难走,尤其前一段四川这边下了大暴雨,路面不时有从山上滚下来的崖石块,有时车在行进中还看到山上有石块滚上路面。一条省际简易公路,路靠悬崖边同样没护栏。实则,金沙江这边四川路比云南那段路更危险,尤其有泥石流的危险。“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不知是否指的这段路?
十年前,我和老陈是打手电翻越这座山,今天才知道它叫箐竹山,当年路面的浮尘被重车碾压得几寸厚,看似面灰粉,一脚踩下去浮尘就像水,把鞋面子也掩没了。
小康听张书记也表扬他了,他很高兴地边开车边回答:“谢谢张书记夸奖!我们少数民族更要感谢共产党,感谢毛主席!没有毛主席领导我们翻身解放,我两个儿子今天哪有都上大学的机会?说不定都还在金沙江的渡口被皮鞭抽打着做纤夫呢?!……”
听小康这一番心里话,我们内心好感动……我听他说“皮鞭、纤夫”,心里就不好受……感恩啊,热泪盈眶……
大家都在心里感激,加上路面上又不时出现石块……一时车子里静了下来。
见路边有山泉水从石头里喷出来,清亮清亮……我又忍不住叫小康停一下,我和张书记都冲下车掬泉水就喝,美滋滋的……
小卢却不下来,还好心相劝:“山水不能随便吃。”张书记喝水后又重复:“高山有好水!”
“这山泉之上的一片是什么树?”我问小康。“是石榴。会理的石榴全国一流啊!会理石榴第一又算小米村,这里就叫小米村,石榴正是汲这山泉水长出的,它熟得早,通红一个,像红墨水浸染出来的,又都种在高山顶,空气最好。”远看那树梢上还挂有两个,通红通红……口水也泉涌出来。我问这里还有没有“大米村”,却没有。估计这山上是没法种水稻的。“真是,山顶其他绿色植被也没有,却有这么大的山泉从石头里面迸出来,并不是石缝里流出的水……有点神奇,仙水?”我边说边观察,怎么也看不出这水源有石缝?再转两个弯,公路应该快到顶端,路边靠悬崖处有块“毛公山”风景宣传牌,标明是“毛公山”最佳风光拍摄点“第100个摄影点”。我们又赶紧下车,拍照,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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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江云南方向也是风景如画,小康手指那边说:“那三座山是否像三位巨人,其中还有一个满身盔甲的将军吧?”“嘿,真像,真像!”
“那三位正代表着党、政、军,他们都在瞻仰毛主席!”我会心地说,大家都说这“金沙江畔瞻仰毛主席”的景点绝了!
张书记用自已的数码相机拍了,看看,兴冲冲过来给我看:“你看,这一张是我今天拍得最好的一张!这一路来看‘毛主席’……大自然太神奇!今天我最高兴,也是我最大的收获!”他说话的声音简直就是在作报告,金沙江那边山还在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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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一转弯,发现前面有两位推单车的,车上插着国旗,另一部插着的是红军旗。我们都知道他们也是重走长征路的。
我赶紧从车窗伸出双手向他们祝福打拱,小康也停了车,推单车的也停了。
我们赶紧下车过去,他们摘下头盔,我们第一句话都是:“战友好!你们也都是重走长征路的!”
我们互相交换了名片。他俩是宁夏银川市的,回族人,也从江西瑞金出发,骑到延安去。
郭建新,48岁,是父亲;郭伟,17岁,是儿子;后面一部单车又推上来了,他叫黄超,26岁,是郭建新姐姐的儿子,外甥。
我们都介绍了各自队伍的情况,他们也皎平渡一路来像我们一样在很兴奋地拍“毛主席”、同“毛主席”合影。外甥还高兴地翻出照相机里的“毛公山”照片一一给我看,很得意的样子。
我见外甥拿相机手的虎口上有血,他说不碍事,是骑单车摩破的。我只好握他另一只手,鼓励他:“长征贵在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肯定!沿着毛主席走过的这条长征路,一定走到延安!”外甥大学毕业已有份工作了,他走了前面这段,已走出了感情,说这句话,双目饱含热泪。
上了路顶端,看到了山顶上一巨幅标语:
弘扬长征精神,建设美丽富饶和谐文明的竹箐!
见标语我心里特暖,为竹箐党和政府喝彩!竹箐是四川一个镇,此镇因此山得名。这里是一片世间绝美的绿色生态、红色通道、长征要塞……
路弯宽敞处还建有栋小洋房,说是当地在外打工发了大财的老乡择地建的。我佩服这老乡有眼光!可为开发旅游服务!
“这座山叫四将军山。你们看这四个山头,满身盔甲。”
小康指了一下山顶说。但路面已落满了“将军”的“盔甲”,我看一眼山顶,很想立即要他停车让我们下车去搬开石块。谁知他还加大了油门,绕开大石块冲了过去……我们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上面没落石块。等不得,随时都可能落,争抢空歇冲过山涧!”过了山涧,他松了口气,算是与上面的“将军”比了场斗智斗勇,说话间明显可见他胜出的快感。
“这四将军山,也在瞻仰‘毛主席’!”张书记说,他这回却并没受惊,还沉浸在大自然赐予的幸福之中。“将来这金沙湖的长征路啊!既要开发好,又要保护好。下面的长征遗址可淹,毛公山和这些朝圣的将军山永世淹不了吧!……”我也有胜出的感慨,自言自语。
“听说这条路政府明年动工修,后年通班车。”小康报喜,“这箐竹镇也会划归我们通安!”
小康对这里的发展是满意的。对这路,他没有半句责怪政府的话。这是蜀道,天下最难的路,政府也有政府的难处吧?
见山顶“将军”的肩傍上爬上去一路黑山羊。山羊要吃上那崖缝里长出来的草木,也不容易,估计牠们也练出了猴豹一般的腿功?那毛乌亮,羊角闪出金光……牠们也正在看“毛公山”呢!车快要下坡了,张书记又调头朝后面看一眼,深有感触地说:“不来不知道长征的艰难。毛主席啊,您真是大难不死!红军不死!……”
这时,我也忍不住给儿子发了条短信,
2014.11.29 1610
瑞儿:爸刚过金沙江,箐竹山路上正碰上一宁夏父亲带儿子和外甥骑自行车走长征。爸发誓今生也要带你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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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长征路上的“三根铁拐杖”》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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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范懿,男,中共党员,1959年2月出生于湖南安仁县一个抗日、抗美和解放战争老兵的农民家庭。“文革”中学第一学历,北京广播学院、中央党校新闻和政治成教本科毕业。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国际报告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辩证唯物主义研究会理事,中国延安精神研究会会员,湖南省戏剧家协会会员,副高职称。历任:大队民办初中教师,公社电影放映员,乡镇广播机线员,县广电文艺编辑、记者,县委政研室副主任,县委督查室主任,县委宣传部副部长,县文化局局长、局党组书记、县文联主席,郴州市文联兼职副主席。历聘:湖南长沙环球教育集团德育顾问,宁乡职中、韶山中专副校长,广东财大、海南大学、河北政法、江西于都、四川阿坝、甘肃定西等多家院校专任教师、副教授、大学学报主编、新闻学科带头人、客座教授、名誉院长。两次率队全程重走中央红军长征路,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新长征(文化长征)发起人、文化长征队队长、全国文化长征组委会主任、《中国长征精神研究》集刊主编、原中国长征精神研究院院长。组织捐立长征精神故事石碑80座,写作出版:长篇伟人文学传《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伟人》《Zel》《刘少奇》《朱德》《邓小平》《陈云》《罗斯福》《牛顿》《诺贝尔》《麦哲伦》,长篇小说《药王河》、《信仰的密码》,革命历史小说《连理树》、传记小说《我是党员我是兵》和报告文学《信仰是怎样铸成的》《天地立丹心》、作品选集《冬种春收》、中短篇小说集《神雾》 ,出版再版哲学专著《人的价值学》。在《人民文学》《作家文摘》《报刊文摘》《高考语文复习资料》《小说选刊》发表、选载和获奖过作品,获中国报纸副刊作品年赛散文一等奖、中央电视台散文二等奖、中国戏剧家协会剧本(合编)银奖、中国文学艺术基金会报告文学特等奖、湖南省第四届党教理教“一篇好文章奖”,先后有散文《老山界上的生日》选入苏教版、《最后的时光》选入人教版初中和高中《语文》,著作《人的价值学》被多家大学选入思政选修教材,马恩列传记故事丛书被联合国中文书会选入新书种,《马克思》被腾讯文学选入“全民阅读30本书”。已五次荣获中央和国家省部级工作荣誉奖:共和国首批全国全民国防教育先进个人、湖南省全民国防教育先进工作者、省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先进工作者、省优秀新闻工作者、省文化工作先进工作者、省广电宣传工作先进工作者、省德艺双馨中青年文艺家、市“拔尖人才”,文学创作立三等功一次,设计的文化长征队队旗、“万人万言旗”被征集为“国家文物”,《罗范懿文化长征日记》创“世界纪录”,2001—2003年安仁文艺工作获湖南省文艺界“先进集体”县级文联第一名,文化长征队集体荣获第五届中国时代十大卓越团队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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