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说《龙脊山》连载(九)巧破碉堡

中篇小说《龙脊山》连载(九)
9 v% p; J% s) O+ A  j                              巧破碉堡
' s% B# y( |+ M                             作者∶文化长征

# u8 c: ?! ?$ f6 v9 x7 |军营在一个大山的溶洞里。
- H5 q- `& b# S- b6 V; p德明扶洪莲坐下，招呼何花和哑巴都过来。德明要同他们商量一个事：
“红军是在打游击战，营地说不定每天都要转移，甚至每时每刻都要准备同敌人周旋。洪莲这种情况，不适应参加，自己危险，并会给队伍带来不少麻烦。”德明说完，观各人的反应，又转向何花，“嫂子，你先送女儿回龙脊山，去莲蓬岭找我爹，我爹肯定还在那里。”
“我们不回龙脊山，都跟红军打土豪！”何花话很坚定。
/ U2 w- F' I5 W/ p, f/ n$ G, T德明又耐心地说：“莲蓬岭上有位少了一条腿的红军，他是我的好战友，现我爹在照顾他。为了满足百姓医疗，爹要每天外出采药，也急需要一个人在他身边照顾我那战友。我想，一个缺腿，一个缺眼睛，他们俩人刚好能弥补对方的缺陷，可相互长期照顾着。这种情况，需要作长期考虑啊！你看呢？”
& D( T/ h# j  u- L) V. _何花听德明说的也有道理。女儿的照顾是长期的事了，应该这么考虑了。但一时她又不知怎么说。
1 i3 |; J4 O( Q0 `“你若同意，我可写几句话，你带给我爹和那战友，我战友叫何德清，福建人，是我们共和石的外甥仔，人不错，还读了不少书呢！再说你回去，说不定还可见到你儿了，我也给洪德写几句？”
何花点头同意了，洪莲也同意回龙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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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W, k. U2 ]+ z5 H9 N' ]第二天一大早，德明送何花母女和哑巴出了溶洞，阿黄也跟着出来了。
何花和哑巴都脱下军装换成了便服。
5 E/ R! o8 N; x& \4 V+ O7 e德明对何花说：“那边安排好之后，你们姐弟都应及时归队。回梅岭时要打听当地老乡，他们一般能知道我们的营地。”说完，德明又同哑巴打手势。哑巴也等了头。
9 T, i- R0 q$ u2 E$ Q3 s9 Z阿黄也跟何花母女走。
“回去！你回去！你已入队了，徳明和队伍随时都要用你。”何花蹲下身，梳理阿黄头上的毛，又指着哑巴对它说：“有他带路，你不担心。去！”
一声“旺”，阿黄转身蹦到了德明身旁，抬头看德明的反应，德明蹲下身，用受伤的手捋它的毛发。阿黄扭过头，伸长舌，舔德明手上快愈的伤疤……
这一幕让知情人都感动，何花欣慰流出了眼泪。她擦一把泪水，转身扶女儿上路了。
1 A6 S/ r' L" a. F; U4 ?: s9 Y/ F德明带阿黄回了溶洞。

4 [: g) |1 ]4 c: S! {. `班长提任副排长了，副排长向全班整队宣布：
“德明是红军突破湘江的有功之臣，已决定由他来担任我们班的班长！”
6 i0 [) g# t% e% U7 |% S“是！听从李班长指挥！”全班战士齐声呼应。
“李班长出列！”排长命令。
& h+ H" E. H, j$ a8 m5 g5 }德明来到全班最前列，面向全班队列高呼：“立正！稍息！服从命令听指挥！”
排长宣布：“你们班，下一任务，在今晚上十二点以前端掉敌人封锁线通往镇上要塞的那座碉堡，为大队伍夺取集镇扫除障碍！大家有信心吗？”
! ^+ h/ `$ @& J3 F( N+ ^6 s( I0 _* l“保证完成任务！”

7 A7 X* ?( ^7 A/ J! y敌人碉堡是修在一条小河岸山道边的山崖上。
德明同战友研究，决定：“全班过了河之后分两拔，一拔从山上往下攻入，一拔潜入河岸往上攻。上下配合，全歼碉堡里一个班的守敌。”
夜幕降临时，阿黄随全班从上游过河。德明手里有了短枪，背上还是斜挎那杆鸟铳，阿黄看见那杆鸟铳就浮现松林茅棚前伤害徳明的一幕……
0 Q  s' s) s4 m7 Z+ L# h! W0 |它就又打量一眼那铳、那手上的伤。
5 @/ L. L* |- q5 E; Z德明带一拔人从远处上了山，正带阿黄爬山越涧，要潜入到碉堡的上山方。
: V0 ]7 ^( J0 F. r  g, f. I4 C德明已想好了最后一招，万不得已，阿黄也得上。
要过深涧，涧底水流湍急，两边悬崖陡峭十丈，崖两边落脚的石头距离较宽，跳不过去的人则落入深谷。
阿黄先跳了过去，但人跳过去就有点难，也有年轻战士也跳过去了。但德明年岁偏大，背上还比别人多杆鸟铳，阿黄为他担心……
后面几个还带有炸药、手榴弹和重武器的战士都在犹豫……
, }4 x( F; }5 q7 A- E阿黄又跳回来了，使劲咬德明腿上的绑带……
德明总算明白过来。他把腿上的绑带一圈圈解下来，一头在自己腰皮带胸前扎牢，一头扎在阿旺的脖子上。
" O  S/ T* w. Y0 v) m& M阿黄看他扎着，摇着尾巴。
/ s) C( \# D, t- S在德明后退一步正起跳的那一刹那，阿黄的箭随即发出，把德明带得飞也似地轻捷跨过了深涧……
4 A, `* F5 p% r$ [它又跨回过来，把后面几位也这样安全带过了涧。
过了深涧，他（它）们很快潜入碉堡的上山方林子里。
; s: W3 |- y6 n德明和战友把炸药、炸弹都分头捆好。
德明观察碉堡顶端的结构：半封闭式，万不得已时，可点燃阿黄身上捆好的炸弹……
碉堡是建在坡度很陡的崖壁上，雕堡顶端靠山里边是封闭的，战斗打响时，战士们都只有先落到顶盖上去才能发挥用场。可人到顶盖上去，靠山崖墙壁搭人梯上攀困难，上面有个伸出墙面很多的雨棚盖，雨棚盖还砌得很坚固……
从上山跳入只有阿黄才能做到，再用刚才的办法让阿黄把人带上去也困难，因为人立在悬崖上根本没有后退起跳的余地，这么宽的距离，单独靠阿黄的冲力难以带人上顶盖……
! _7 Q# i7 w7 l2 Z; d  o( z# L德明看一眼阿黄身上捆好的炸弹……想起了阿黄舔他手上的伤口、咬他腿上的绑带、带他和战友飞过深涧……他抬头看天，不心愿让阿黄就在此永远离开……
: c3 ?, f* F) _: v& J# _+ }头顶上一片黑压压的是大树，他又想起了自己在湘江东岸的跳崖，从大树枝上的一次次弹落地……
德明带上武器、炸弹攀上了树，几个年轻战友也攀上去了。
8 o; V* a% M3 t# d3 x$ n“嚓……”时间点已到，德明从树枝上弹落到碉堡顶上，一声令枪，潜入河岸从正面的射击也开始了----
+ q2 A: \. i1 P5 J“嘣嘣嘣……”
8 }# R$ b; Q  ^+ v' N& g' h敌人上下遇敌，首尾难顾。
德明带跳上碉堡顶盖的战友，一齐往碉堡里丢炸弹、扫机枪……
7 b: _$ ?; e/ Z1 X/ k* A7 @“轰隆隆！轰隆隆！……”
8 o# r6 e& S. \9 F% M0 M6 W2 I% K战友们又纵身跳入了碉堡，配合从下面攻入的战友全歼了碉堡守敌。
. `2 k: y' ?8 {1 I大队伍顺利攻入镇上，天亮前红军占领了敌指挥部，夺镇大捷！
! Z1 t6 T' m; |' `8 S阿黄同战友们、群众，在一片欢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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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炸的？

遥远的南方 发表于 2024-3-28 12:23
拿什么炸的？

丢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