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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城吊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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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y! A0 t- s: f* C% a: _: f
- f2 h. v4 ?) [ 诗云:奇物天生爱张扬,词赋诗文盖苏黄。纸城群儒无敌手,穿越明清到汉唐。
+ M# \6 y4 }' s, l话说国朝复兴年间,纸城文化圈有一奇葩,极喜古体诗词,甚至还大模大样学古人写赋。纸城文化圈每逢盛事,其人必到,然后摇头晃脑作一歪诗,其迂腐有如棺材里发出的气息一般,众人窃笑不已,此人更是大乐。众人愈笑,其兴致愈高。其人会几个省份的方言,话语里夹杂着关中、衡州口音,可能还有一些其他地方腔调。总之,一听就知道是“外来物种”。
9 Q! e9 ^1 r) }/ X1 [2 t( w 按理说,一个外乡人在纸城这个民风剽悍的千年古县不说会有多么低调,总不至于趾高气扬。但此人是个例外,单从他这个名字就知道(至于他的名字叫什么?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笔者不便言明)因为总是一副很吊的样子,于是众人为其取一浑名”吊大师”。事实上这斯也的确如此,无论在什么场合,无论有多少人到场,他永远掌握着话筒,别人只有听的份,一口秦腔夹杂着衡州腔、纸城话,大嗓门呱呱乱叫。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吊大师就是一台戏了。要说话多,能够引经据典,博古论今,肚子里有点真材实料,喜欢当老师,听众们多少能受益倒也无可厚非。偏偏这斯肚子里并没有多少墨水,无非会胡诌几句酸词,弄个什么七律八律,颠三倒四,甚至还恬不知耻写赋。古语云:非大才不敢写赋。吊大师,就你那水平,你确定你写的东西真的可以称得上赋吗?* ]+ e# v* z# F9 _! X. I
纸纸有个旅居京师的剧作家,不知什么缘故和吊大师结了粱子,据说是吊大师口无遮拦,出言污辱了剧作家的小妾(这吊大师喜欢在嘴巴上沾点便宜,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剧作家爱喝酒,吊大师也是个酒米汤,纸城的文化圈又只有那么大,于是两人在酒桌上灌了马尿后,吊娘干奶奶的吵个不亦乐乎!出尽了洋相,同桌人劝都劝不住。一段时间后,圈子里的朋友都不敢邀请他们同席了。可是,没过多久,事情居然来了个逆转。
7 W( b6 \5 S, r: i2 l3 l; s纸城文化圈还有个楞头青,圈内人都叫东楼,听说还是纸城某网媒文学版的版主,可见这家伙也是有点文字功底的。这东楼虽有智商,奈何情商极低,一段时间痴迷一个叫春花的女诗人。这春花徐娘半老,喜酒好热闹,是个静不下的角色,加之本身有几分姿色。于是乎,纸城文化圈里的一些骚鸡公围着团团转。而那个剧作家持才傲物,视天下女人为玩物,其经典名言是“写诗是用来约炮的!”甚至讥讽纸城一文学大伽“从山东约了个长炮”。某日,剧作家在群里调戏傻二东楼心中的“女神”,这小子勃然大怒,狠狠地和剧作架干了一架。谁知,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吊大师突然跳出来帮剧作家说话。吊大师摇头晃脑向剧作家示好,那姿态、那语气活脱脱像一条帮剧作家向东楼呲牙咧嘴的恶犬。岂料,这东楼也不是好惹的,一张利嘴毫不留情,把吊大师骂了个狗血淋头。剧作家虽然心里鄙视吊大师,但念其一片护主之心,于是两人言归于好,一对酒友朋友联手对付东楼。东楼这傻二至今不明白,为何这吊大师原本是同自己一条战线上的,为何突然就临阵倒戈了。这东楼是简单之人,他哪里知道,如今这绝逗的社会,有几个人不是哪边火大向哪边?剧作家在纸城文学圈大名鼎鼎,就是在京师也认识三五名流,你东楼算老几?不就是一布衣吗?他不踩你踩谁?吊大师这斯,平日里总标榜自己什么有血性、骨气、敢直言,简直把自己当作了正义的化身。人多时豪言壮语,夸夸其谈,却不知这模样完全是哗众取宠,被人称作跳梁小丑。找了个机会向权势者示好,由死敌变成了死党,气节全无。剧作家一向清高桀骜,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可见了自己鄙视的人倒向怀中示好,也恭然笑纳,呵呵!气节何在?真是三日沉香,两日下香啊!( Y, V! p+ j. }8 O
听说这吊大师家里养了一只狗,狗在他家的地位颇高,与吊大师同吃同住,俨然是家庭成员之一。应该说,吊大师以前是有风骨的,不把诗联那些老同志放在眼里,不惜被诗联封杀。吊大师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他在纸城渔坊摆了一桌,请了纸城某协会一干人,转而拜了某协会的码头。这之中走得决绝,有几分侠骨豪情。可能是同家里的狗公主住久了,沾了些狗气。狗嘛,总要找主人的,所以投了剧作家。2 A4 d. Q- W! h H/ S9 I
纸城欲新鲜美食坊的花掌柜是一个仗义疏财的儒商,待剧作家、吊大师、等一干人可谓不薄,隔三差五纸城渔坊欲新鲜美食坊高朋满座。然这吊大师几十岁的人了却一点不懂味,不照顾花掌柜的生意也就算了,居然公然拉客到别处吃喝,并且高调宣扬,把花掌柜气得半死。花掌柜某日与圈里一好友闲聊,无不伤感地说:“这世道啊!全无道义啊!“一言未必,同桌某文友愤愤然:吊大师是条养不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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