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家很小的理发店，只有两个女工。她们问我按摩还是洗头。我早就听说了深圳关外这些小理发店说的按摩是什么意思。 我冷冷地说：“理发。＂两个女人说：“我们不理发。”理发店不理发，这真是奇葩。但这是深圳，深圳有深圳的特色。 已经坐到了椅子上，我不好意思再起来。再说我也不知道明天会去哪里？明天还会发生什么事？我何必亏待自己。于是，我冷冷地问她们：“你们会干嘛呢？” 两个女人吃吃地笑了，说：“洗头，按摩，我们会的可多了。” 我说：“那就洗头吧！” “好的。”她们就开心地笑了，那一个小一点的立刻上来给我洗头。我口闭上眼睛，任留她抓挠。她其实也无心给我洗头，非常敷衍。 这个年纪小点长得还不错，但胸是平的，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操着很重的北方口音套我的话。 我不想理她，因此不怎么回话。她也很快完事了，在我肩上推了一把：“靓仔，按个摩吧！” 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有来过这种场所，更不知道按摩是什么东西。我突然感觉自己很亏，是啊，何不按个摩呢？我喝了点酒，正需要休一下。 于是，我说：“按就按一个，不过我要她按。”我指了指坐在沙发上那个年纪稍大的女的。 那女人显然觉得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开心起来引我到了楼上的包厢里。 那包厢里的灯光暗红，给人一种十分暧昧的的感觉。我径直躺下，就闭上了眼睛。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我以前也没按过摩，也就谈不上挑剔。后来，我享受过正规按摩，才知道她这水平根本门都没入。 ＂你有很重的心事。”她突然开口说：“再难的事也会过去，别想那么多。＂ 我感觉眼里有股热流要涌出，鼻子酸酸的，有说不出的难过。 是啊！我确实心事重重，谁知道我的明天在哪里？我竟然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 我睁开眼睛仔细打量她。她皮肤有些黑，但模样十分耐看，胸脯滚圆，非常有女人味。我好几次有想去抚摸的冲动。 她见我盯着她，便问：“我好看吗？” 我说：“好看。” 她又问：“喜欢吗？＂ 我说：“喜欢！” 她笑了，说：“喜欢还这样老实。” 我再傻也明白这话的意思。我大起胆子抓住她的手，把她扳倒在床上就去吻她。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去吻她，躲了几下没躲开。我捕捉到她的舌头，忘情地吻着，她居然热烈回吻。 我想起了她最诱人的部位，舌头一路往下探寻，终于探寻到了人世间最美妙的山峰。 我感觉自己要到了最快乐的巅峰。那种与阿莲在投影厅里美好的感觉又到了。那势头又呈喷涌状了。随着她几下扭动，又是势不可挡了。那股温热连她都感觉到了。 她惊讶地问我：“你？你……” 我点了点头，低声说：“我还是……” 她似乎很惊喜，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相信。是这样的。”她半坐起来，把我的头枕在她的腿上，和我说着话。 “你不会看不起我吧？”她突然问我。 “怎么会呢！你们也是靠自己的劳动吃饭。” 她大为感动，非常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眼里似乎也泛起了泪光。 ＂要听听我的故事吗？”她又问我。 我点点头。她就讲起了她的故事。 原来，她是广东梅州的，叫阿容，她是家里的老大，下面有两个妹妹、两个弟弟。家里负担不起这么多孩子上学，阿容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打工了。刚开始也是进工厂，一个月三四百元。工资实在太低，后来才去了发廊。 “家里总是问钱，进厂赚不到钱。”阿容有些伤感地说：“我不后悔。＂末了，她又说：“你很像我大弟弟，他现在在读大学。对了，你是大学吧？” 我鼻子一酸，又差点掉了眼泪。 待阿容领我从阁楼的包厢里下来，那个北方口音的女孩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们。阿容笑着说：“这傻小子啥也没做，收他二十元吧！” 后来，我又多次去了阿容的发廊坐。每次过去她都很开心。我有时洗头，有时按摩。那个北方口音的女孩很懂味，每次都自觉地让阿容接待我。我发现阿容的按摩技术越来越好，我很惊讶。阿容说，你个衰仔，你还真以为姐不会按摩啊？ 你个衰仔！此话一出，我突然感觉很耳熟。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了布吉白鸽那个投影厅，我生命中第一次触及到的温热、柔软，仿佛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有次，阿容给我按摩。她手法娴熟，正专心致志地按摩。我想起了阿莲，心中的火苗腾腾升起，一把按住阿容，她吓了一跳，但不怎么反抗。她以为我还是老套路，一定会点到为止。没想到我越来越放肆，竟然去脱她的裤子。阿容急了，抓住了我的手，说：“姐不干净……” 我哭了，她也哭了。 “想女朋友了？”她问我。 我没有回答，她突然压低声音，说：“姐帮你……”说完，一只手准确地抓住了该抓的东西。 阿容一脸坏笑，这样子像极了阿莲。 “是姐的手法好还是你女朋友的手法好？”她脸上还是神秘莫测地笑容。末了，低头含了****：“姐让你一辈子忘不了姐……” 我从阿容的发廊回到四姐的租房，见四姐夫和四姐一脸怒容地坐在客厅里等我。四姐说：“都什么时候了？死到哪去了？明天富士康招工，要考试的，好好准备一下。你姐夫和他的同学打了招呼，应该没问题。这可是个好机会，你要好好把握。” 四姐是刀子嘴豆腐心，完了又问我还有钱用吗？四姐夫也老实人，忙从皮包里又掏出来一张百元大钞递给我。 我接过钱，心里充满了感激。四姐的话让我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木头，我原本不知道明天将去哪里？此刻又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 ]" N7 b2 G v1 k$ o% Y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