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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往事二十年之红尘逐梦38:在沙井娄山关,与工厂风流丈母娘打麻将

说书亭主人 发表于 2025-3-19 20:35: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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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娄经理当初招聘仓务员时说想招一个年纪大点的。你想想啊,娄山关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年轻人怎么能留得住?连蔡军军这种呆萌菜鸟都想办法飞走了,更别说其他的脑子灵光心高气傲的小哥哥了。换了三年前,我还没结婚,我也一拍屁股走人了。可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了,上有老,下有小,我能不"忍辱负重”吗?
仓务员拿固定月薪,我每个月拿800元工资,寄600元回家,剩下200元零花,斗斗地主、打打麻将啥的,就这200元花到下个月不减反增,口袋里常常还有几百大洋。
能够这样滋润源于我高超的麻将技术。这个真的一点都不吹牛,我斗地主虽然不是一把剑的对手,但麻将水平那要甩他几条街。斗地主靠记牌,打麻将靠拆张留牌。
我曾经分享了一篇文章《一个雀坛圣手三十年的实战经验》,里面全是干货,我凭此绝活后来在光明新区美盈森厂创下过七天斩获3w的辉煌战绩。在纸城的文学圈里,我和蔡中校办刘大主任也被誉为"民协字牌双雄"。只是现在纸城盛行鬼麻将,哥没了优势,心灰意冷,才金盆洗手,专心写文了。要是在以前,对不起!我还真没功夫写这劳神子。一天辛辛苦苦码几千字,一看收益几块钱,我一把麻将这得要码多少天呀?
扯远了,回归正题。木箱厂有个四川人,姓邹,半秃了一个脑袋瓜子,我开始以为他肯定比我大很多。后来两人一比对身份证,我们竟然是同年的,而且我还比他大月份。我本来一直叫他邹老头,这么一来,“老头"两个字哪还能叫得出口,只好叫他“老邹”。
老邹的终极爱好是麻将。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可以抵挡住女人叫床的声音,但唯独抵挡不住麻将的声音。
老邹是木箱厂的收发员,天天都要去仓库领料,自然和我们极熟。这家伙就鼓动我和他去修长城。而我又是那种意志极不坚定的人,就这样被他拉下水了。
娄山关的老板是四川人,厂里四川籍员工最多,四川人又最爱打麻将,厂里没什么事做,所以晚上和周末聚在一起打麻将的人极多。
这些四川人往往都是一家人在这里打工,他们都在外面租了房子,打起麻将来也就很方便。
这里面就有一个半老徐娘,姓张。这姓张的娘们颇有姿色,她有一个女儿同奥运会射击冠军张山同名。女儿跟娘姓,身边又没男人,不用说,这背后肯定又是苦大仇深的故事。张山遗传了母亲优良的基因,出落得那叫一个水灵。厂里那些青年哥哥全厚着脸皮叫张妈妈"丈母娘”,以至后来我们这些油腻大叔也跟着叫她丈母娘了。
今天,我在这里写这篇文章,为了叙述方便,也只得叫她一声丈母娘,尽管她比我大不了几岁。我想,如果她知道是纸城小有名气的西门望雪先生在写她的故事,估计叫她一声丈母娘,她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
丈母娘也是一个麻将爱好者,因为做得一手好菜,所以常常摆在她家里开台,她也就象征性地收点台费,算是菜钱。
我们在她家打多了,就混得非常熟了。说话也就很随便了,一些荤荤素素的玩笑也就随便开了。丈母娘是那种性格很好的人,她完全没有川妹子的那种泼辣,反倒像苏杭美女那样文静。我们开她的玩笑,她一点也不生气:只是抿嘴笑。就算开得太过火了,她顶多也只是娇叱一声:“你要死啊!”于是,又换来一阵哄堂大笑,她家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我在她家打麻将,真的是十打九赢,所以也就特别喜欢去她家打。赢的钱花起来不心疼,再说我本来也不是小气的人。所以我就经常请大家喝饮料,有时买点水果,或者掏钱给她买几个硬菜改善生活。丈母娘是个很老实的人,每次找回来的零钱总要塞给我,我推辞不要。推来推去,难免手指接触。有一次,她在推过来的时候在我手心上迅速掐了一下,我一愣,抬头见她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记得陈忠实先生写的《白鹿原》里黑娃和田小娥之间的孽缘最也是从手指接触开始的。看来手指有危险,接触要慬慎。
我慌忙低下头,心里像有头小鹿一样呯呯乱撞。这一次打麻将我就完全不在状态了,有时忘了碰,有时拆错张,被老邹他们抓住机会,竟然杀了我400大洋。
事实证明再优秀的男人,一旦招惹女人,十有八九会坏事。所以鲁迅先生说,中国的男人原本都是可以成为圣贤的,往往因为女人而沦落成凡夫俗子了。女人是祸水,这话不无道理啊!当然,聪明的读者,您也可以理解为情场得意,赌场失意。
这时,不知谁问了一句:“丈母娘,我媳妇儿张三呢?”
丈母娘说:“哎!明天星期天,她上网去了,估计今晚上又去玩通宵了。"不知怎么回事,我感觉最后她那句话就是说给我听的,于是更没心思打了。
说句实话,自从孩子她妈去了深圳,我就差不多做了一年的和尚。三年不下山,母猪当貂蝉。当然,我不至于瞧得上母猪,但风情万种的丈母娘此刻在我眼睛里那还真不是貂蝉、西施能比的。
所以,那晚的牌局一到十二点,我就起身不打了。这在以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明天不上班,牌局总要延长一两个小时的。但我一个输家缴械投降,他们也无话可说。
麻将散场后,我推说要买点东西,并不直接回厂。我在外面转了一下,买了一把香蕉,又折回丈母娘家。
她一听到敲门声,飞快地打开门,又飞快地关好。
“我就知道你会来。”她有些小得意。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很尴尬地站着。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香蕉?”她见我袋子里提着香蕉,很开心地说,还故意把"香蕉"两个字说得很大声。我被她逗乐了,说:"我当然知道你想吃香蕉了。”我也学她故意把"香蕉”两个字读成重音。
她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了,脸上居然泛起了红晕。我心中一荡,差点就要起身去抱她了,犹豫了半天,还是觉得太快了点,不好意思这么快就直奔主题。
我心里正心猿意马,忽然,门洞里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丈母娘惊呼:“糟糕!张山回来了!"
门一下子就被打开门了,张山见我在她家里,吃了一惊,叫了一声"叔叔!"
丈母娘赶紧说:“麻将刚散场,叔叔给我买了香蕉。"
我忙点头说:“是的!是的!张山,你吃香蕉吗?”我讨好地拿了一根香蕉递给张山。
张山一边慢条斯理地剥香蕉,一边不住地上下打量我俩,直看得我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没打扰你们吧!如果有打扰我可以继续去上网,你们也可以继续。”张三有些阴阳怪气地说。
"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我感觉我实在不能再在她家呆下去了,慌忙逃了出来。
经历了这件事,我好几天都不敢去她家打麻将。后来一想,我们又没做什么,不去更是心虚,于是,又理直气壮去了。
丈母娘见了我,也无特别表现。只是有一手牌,我打了一个幺鸡,她叫了一声:“碰!”然后又说了一句:“你的幺鸡舍得打出来了,我还以为你没有幺鸡了!”
老邹他们见她话中有话,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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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妹 发表于 2025-3-20 21:55:18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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